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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姑小说网 > 短篇文学 > 安颜文集  作者:安颜 书号:919  时间:2016/9/23  字数:7462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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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们在青春里绽放我们的幼稚,我们被生活教育,被成人羡慕,我们可以犯错,谁不是一边受伤,一边学会坚强?我们可以认真的相信同事间的友情,我们不会那么功利,我们可以把工作的第一年当作是大学的五年级,我们做什么都有合理的解释――新人。有什么比这更快乐呢?我们成着并快乐着。

  1。Entrance

  公元某年某月某,应该算是黄道吉吧,因为我要正式自力更生啦。从A城的火车站出来,就被浓浓的热围攻了,怎么跟4年前初次到B城读大学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呢?都是南方特有的,闷热,如果能把北方的干燥凉爽打包一道运来,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。裹着身的,总是一件让人很难过的事情,高温让人处于半窒息状态,活动一下手指头,都有汗水冒出来。排山倒海的热汹涌澎湃,真想再次遛进火车,回家避暑好了。习惯了4年的南方的热,还是有点不适应,上梁山也得完成报道的工作啊。

  寻找托运的行李,翻地图,找车,还没来得及分清楚A城的东南西北,就已经被出租大哥拉到了公司门口。这个就是藏着我梦想的公司么,有点点城堡似的建筑形式,三座大楼一字排开,粉调让人感觉到夏日的闷。不过座落在稀稀拉拉的开发区,越发显示了城堡的高大雄伟。有落脚地方,有一点欣慰,亲切,这里就是我陌生城市里唯一的亮点了。不知有没有接新生的志愿者来指点我们呢?4年前看到学校接新生队伍的时候,那份归属感,会不会在这里重现呢?我期待着,寻找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,希望它能帮我打开那紧缩的城堡的门,它能证明我的身份吧。

  警卫出来了,很帅气的小伙,黑蓝色的制服还有斜斜的鸭舍小帽,有点象港台的警察,也有几分神似。暗暗叫了声,真有派头后,才发现帅警卫,面无表情的指着出租车吵起来“这里不准停车,快走快走!”仿佛出租多待一分钟,他的薪水就会掉一半似的。我心凉了半截,害怕他发飚来揍人了都。瑟瑟的问他,新人报道,请他指点。或许是自己大包小件太过罗索,也许是自己汗浃背太狼狈,也可能是天生需要回炉重造的面容,他斜了我一眼,认真看了一下录取通知书,责令我登记,就放我进城堡了。

  帅警卫是啥角色?我心理嘀咕着,为我的大包包小包包发愁,怎么拎进去?城堡里这么多门,哪个门我能进去?哪个位是我的?哪里允许我正常说话?热辣辣的太阳已经开始使威了,主干道上为什么就没有人出现呢?大家都被关起来避暑了么难道?忽然我有一种感觉,是不是就是入狱的感觉呢,有那么严厉的看门人,还有宫似的城堡。倒一口冷气,还是前进吧,后推的路已经被堵了。

  2。Training

  也许是人的天中就有对陌生的惧怕,也许薪水真的直接和自己的言行挂钩,一改校园的懒散,大家都认真的聆听着,做着笔记。自己暗自流汗水,怎么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啊,我怎么能够记得住,每个月的薪水被扣光了,是不是还要倒贴啊?会不会试用期没有,就因为不熟悉规则被光荣解雇呢?老师傅们这么多,他们怎么能混得那么好呢?还以为离开校园就不用背书了呢,还有什么公司品质管理,那么长,又生又僻的都是用不搭调的汉字拼出来的,怎么记忆么?我头大了好几圈,为了初步考核能及格,还是记忆吧。

  听报告,没有政文学那么艰难生涩了,来报告的人都很低姿态,可是头衔都是经理级别以上的,是成睿智的麦穗都是低着头的,一点也不假。从公司的规章制度,运作体系,到各部门职能,大家似乎都在被洗脑子,褪去了abc和123,就要成为标准的小白领了。就在做笔记的空闲,发现一个很干净的帅哥,整齐的头发规矩的排列着,白色的衬衫,淡蓝色的牛仔,更衬托出他修长的双腿。他在台上很爱说老王牛面的例子,所以姐妹们就都喊他老王牛面了。很温柔的声音,但是字字掷地有声,而且总是很平淡的说着很抽象的道理。

  “老王牛面是怎么创业的呢?他先在一个食品行业打工近3年,然后有了票子…最后五子登科了,儿子,票子,车子,位子,房子…让面变成票子,让票子做更多的面…”

  老王牛面总在一本正经的说他的故事,还说他也爱吃面,还以为台湾人都不食人间烟火呢,我暗自嘲笑自己少见多怪,温习着老王牛面的成功历程,他是在宣言一种打工文化么?老王牛面的例子,是比课堂上老师的电路图可爱多了,5子登科的神话中,至少票子对我们来说还是比较现实的。不知道他是哪个部门的头头呢?背后又有多少精彩故事呢?

  “老王牛面好成,好有男人味道啊,传说中的台湾男人,是不是就跟流行花园里的差不多呢?”宿舍沿袭了大学的卧谈会,Helen总是爱梦想什么,是卧谈会的主角。

  “这是强势文化的影响,因为台湾有钱,所以经济掠夺的同时,强势文化肯定会有很大的市场嘛,现在钱多就是爷儿”校友Lynn总是那么一针见血。

  “不知道有多少人成为台湾人的新娘喔,可能更多的是二吧,现在的姑娘,谈感情谈的不清不楚的,大家积极发掘新闻吧”一直以冷著名的Nancy,好像知道大家的未来一样。

  “物以稀为贵吧,看看7000个人里面,冒出100个台湾人,大家总会把他们都另类来关注么。”看习惯了大众文化,几个华冒出来还真是独树一帜吧。能来大陆创业建团队的,想想也有一定有俩把刷子吧,我漫不经心的回答。最现实的还是大家早早睡美人觉,快快适应打工的生活。

  3。Morning,Kay

  还梦游在讨价还价的马路边,正待成一条漂亮的手链时,闹钟就热闹的吵起来了。有十万个不乐意起,可是看着头放着的钞票,还是乖乖坐起来吧。多想抱着枕头去上班啊,那可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哩。

  八点上班要早起一个多小时,变态的公司,我一路考试过来都没有这么辛苦过,看在钱的份上,我就不计较了。

  一路小跑到公司,5000多人已经排排队在开早会了,我不知道中间会有多少好员工在听老总的训话,我是困的不行了,腿好酸喔,要是有个玉米捧子啃啃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。饥饿的牙齿,顺便张望一下,原来有这么多双和我一样睡眼蒙眬的眼睛啊,我乐了,也醒了,开发区的清晨可以选择不用在哈欠和抱怨中度过的,Kay,morning!

  4。Office Lover

  也许是打工的生活,接触的范围太狭小,每天就是部门内外的那几个人,时间长了,单身的男男女女自然会相互吸引

  办公室里单身的女孩比较少了,大学毕业后单身的本来就少之又少了,还好有Helen,我们是一样的天蝎女孩,我们都相信“女人无所谓正派,正派是因为受到的惑不够。男人无所谓忠诚,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。道德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!没有面包的爱情又能坚持多久?”我们都看过劳燕分飞的校园爱情,不过还是疑惑什么是惑,什么是筹码,什么是道德,什么又是坚持了,爱情值多少钱?

  Helen随,比我还热爱一个人旅游,比我还做事情没有考虑,比我还习惯于疯狂。当然她拥有江南人特有的娇小玲珑,也难怪有那么多的遇让我羡慕了。她在我的隔壁SW部门做RD,与mick共同负责一个project,想想应该过的还算滋润吧。

  看着她痛苦,我又一次觉得恋爱给人带来的更多是麻烦。喜欢她的人,她对他没有感觉,尽管大家觉得小伙子Mick很,他们很搭调,可是我知道天蝎女孩是不会将就的。她喜欢的是小伙子的朋友Steve,一个忧郁的帅帅的男生。连我都觉得Steve还算是半个精品吧,做人做事低调,有能力。本来应该是很简单的直线关系,可是因为Mick的存在历史改写了。Mick和steve是很要好的朋友,大家一道同学一道工作,现在中间出现了个女人,怎么办?似乎是一个很老套的爱情故事了,或许等待大家的都是离职吧。Helen已经很难过了似乎,整天抱怨“爱我的人我不爱,我爱的人爱别人”本来单纯的工作环境因为了感情的存在,她开始谋划跳槽了,似乎只有这样才是办公室恋情的解吧。

  其实除了她,还有很多的底下情人,有很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,而且我们还吃到了喜糖,看起来都很温馨的样子,不知道他们的恋爱历程,是不是也像Helen一样艰苦呢?也许谈恋爱是更大的一个project,一个只设计到俩个人,但是存了变数的工程吧,一旦有任何一个因素出状况就会失败,是一个更大的投资,没有底线的赌注吧,Helen的赌注是什么,有多大的勇气来投资,我呢?是不是有能力来处理这么复杂的关系?老板呢,似乎他蛮喜欢办公室恋情的,否则不会鼓励我们大家介绍自己的同学亲人朋友来部门上班的,在面试的人里面,他更相信的是内部推荐,尤其欣赏把自己的男女朋友召唤来共同为他服务,这样是不是就是安定人心的政策呢?

  我不知道了,看着部门慢慢的变成了夫店,有一点点复杂的感觉,自己在坚持什么,还是在等待什么?

  5。Weekendparty

  很多同事由于不堪忍受城堡里的高管理,都申请退宿出去住了,异合租又蔚然成风起来,变得那么时尚。Helen也搬出去了,Jonney和他女友Nancy合租的。他们一道租了二室一厅的房子,就在我们城堡附近的青年小区。

  青年小区也是在林立的公司出现后,应需求产生的,里面设施应有尽有,整个就是一个开发区的小社会。不过我的眼里,更多象是一个游戏的场景,发薪水了就去银行去取钱,有空就跑到各餐厅去奢侈一下,郁闷了就去商店逛逛买点小东西来开心一下,有心情了,就跟室友们去菜市场转转,买条鱼来炖鲫鱼豆腐汤,白色的汤据说是很补很滋养的。偶尔还有人买来乌,不过更多的时候是煮面条,做萝卜排骨汤。原来不用看书学习的周末可以这么的休闲啊。最可惜的就是城堡里没有厨房,所以大家只能拿电饭锅来炖汤煮东西吃了。羡慕他们外住的人,逍遥自在,还有小电视看看,一个完整的自我空间吧。

  不记得是谁倡议要聚会的,大家居然都热烈起来,最后定在Jonney家,谁掌厨嘛,就不知道了,没有女士应征是事实,我被安排打扫餐后狼藉了。

  Jonney师傅家很干净,不豪华,但简洁干净,应有尽有就对了。装了空调,彩电,宽带,数数整个家里的CPU,应该有10个多吧,算是小康家庭了,原来大家都这么会享受生活啊,也不知道他和Nancy什么时候结婚呢,真羡慕,郎才女貌就应该是这样的吧。Nancy的化妆用品不多,不过四川妹子,本身就国天香了,化妆品只会锦上添花,不用更是清纯脱俗。好幸福的小家庭,我看看其它的单身同胞们,也跟我一道着口水,是羡慕还是被厨房里飘出来的味道惑呢?

  真没有看出来,Bruce还真的有一手,居然可以下得厨房,一身的豪气收敛得那么快,现在俨然就是一个我爱厨房里的主角嘛。这样的现代男生,一定很抢手吧,也不知道是他挑还是身高抹杀了他的优点,怎么就是恋爱屡试不呢?我为他命不平,这样仗义的男孩,应该也算精品了,女孩们,不要为别人的华美外衣惑了眼睛阿,这么想着,自己笑了,自己不也那么不切实际的恋网络么,是不是成长的岁月都要在梦想一个个破灭后,才算真真的长大?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跟别人谈成?

  Bruce和Jonney师傅都是厨房高手,真是真人不相啊,想想我只会在办公室跟别人分享我的零食,厨房里只会做北方面食,其它都就汗颜了,原来优秀的男的,是全面发展啊,还是出来租房子,就会厨艺了?如果这样可以换的话,我一定要成为高手,想想看到别人吃自己做的东西,还赞不绝口,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。空闲之余,给我爱的他一份胃的享受,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情啊。我又开始发痴了,是厨房痴吧这次。

  大家无伤大雅的开着玩笑,闹着酒,Helen因为Mick和Steve都在,所以她一直都很沉默,是怕说太多了,伤害谁,还是怕多说了,被谁伤害吧。这就是办公室的恋情,看着他们我都觉得压抑,还希望别人别来找我,我也别去烦别人,就做个空中的梦想家吧。

  6。Fly==空中梦想家

  空中梦想家,是认识我生命中的一个贵人的时候用的名字,当时我用的是fly,只有他把这个英文单词翻译成了空中梦想家。

  认识他是源于大学毕业时对未来的迷茫,我首次逛聊天室,是A城的区域聊天室,目的就是想更多的熟悉一下自己未来的生活环境,想在陌生的地方找到一个明确的方向。进去就发现大家的名字都好奇怪,什么北极熊,男人三十,女工程师,当然比较吸引我的还是台湾乌龙茶,可能是我即将服务的是一家台资企业吧,不过更多的是因为,我发现他总是沉默发呆状态,时而还冒几句很经典语言。什么“两个太相似的人在一起,就如同俩只野兽,在孤独的时候会彼此相依,因为距离少了彼此的伤害。”就是他教给我的。几句介绍后,我就差点把自己的身份证件号码告诉别人了,然后开始说自己的梦想,自己的迷茫,自己的毕业计划,自己的生活,当然信息是换的,乌龙茶大哥开始帮我描绘A城的画面,告诉我怎么毕业,怎么规划职业生涯,什么存钱,怎么对付办公室的麻烦,像个大哥哥一个,带着童心跟我开着玩笑,他的信息一直指导我答辩,毕业,游玩,然后冲向梦想的城市,去见这位可敬的空中梦想家。空中梦想家就应该在精神上给我无限的支持和动力吧。

  乌龙茶大哥在我工作后的一个月后探亲归来,出现在我的面前,居然就是老王牛面,台湾乌龙茶==老王牛面?我的眼睛都掉到了地上,什么是白马王子,什么是距离,什么是不能实现的梦想,难怪一个月内的打工心得mail给他,他都装聋作哑呢。

  乌龙茶大哥很绅士的开着白色的车子,放着舒缓的音乐,载着我吹风。那是我第一次看夜中的A城,那么陌生,那么美。市区灯火辉煌的,没有太高大的建筑,但是都是楼层都很新。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人领会下班后的休闲。乌龙茶大哥是台湾人,在5年前来大陆淘金,现在A城附近的C城定居了,而且马上就要离职到C城一个更大的企业了,这次是来更我辞行的。A城市似乎已经抹去了他的情,看着他很严肃的面容,从来没有象那个时刻,我那么的希望自己长大长大再长大,赶快成为一个成的女人,来搭配乌龙茶大哥额头的沧桑。我知道在他的眼里,我只是一个清纯的不识时世的小妹妹,需要他呵护,需要他指导。

  乌龙茶大哥很温柔,很会照顾人,我都有点晕晕的了,他教我英文名字的内涵,然后我知道了,Fly作为空中梦想家而存在,其实并不是很合适我,因为人不可能总是在梦想中生活,还是换个Kay吧,可以取开心的意思,而且又简单,又容易记忆,还是经典的英文名字,最关键的,大哥说我的个性很合适这个名字。所以我真的从一个空中梦想家变成了一个简单开心的Kay。他比我大了10多岁的前辈,吃的盐比我走的路还多,我还有什么可能犹豫不听他的呢?

  我的第一个网友,也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,就这样成为工作后我对男人的第一个定义。空间和时间的距离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,有的就是我把办公室的恋情mail给他听,把工作中的抱怨和笑话说给他听,把老板的奖励说给他听,就象小时候刚到外地读书,回家后会着爸爸给他讲学校的故事一样,乌龙茶大哥每次总是笑笑不言语,不评论不建议,然后发来很多办公室思维训练手册,怎么处理好自己身边的麻烦,或许这个就是长大的女孩,用一个优秀男人思维来定义的女孩。

  我的空中梦想家,不知道10后的我,也是否同样有乌龙茶的沧桑呢?他又变成怎么样的人呢?

  7。AnniversaryVSjob-hopping

  今天可是我们参加工作的周年纪念啊,一堆初出校门的丫头小伙子顺利完成了自己的大学五年级课程,一年里大家一块做纯纯的傻子,笨蛋,被老板骂,被老员工嘲笑,被工程搞得疲力竭,被考核震惊得心惊跳。培训越来越少了,迷茫也越来越微弱了,失望开心都一股脑得随风消释了。排留念照得时候,已经少了很多的锐气,大家都安静得适应着办公室里的气氛。

  上午,很开心的看到了很多新人来报道,就象我们当初一样,他们笨笨的听话。不过这次来了更多的是女孩,女孩子物以稀为贵的年代要结束了看来。老板真想让研发部门变成夫店来挽留人才吗?也是,女孩子的惰大,不如男孩事业心强,跳的几率也小很多,老板就是老板,在男女工作量相差无几的部门,他选择了这么多女孩,管理应该很轻松吧。

  对了,老板介绍了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给我,被喊师傅的时候,我居然脸红了,是不是以后早饭,咖啡什么的都不用自己动手了呢?我美美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。

  下午,就到续签约的日子了,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的将来。IT行业更新率本来就高,人才动率也一只据高不下,更何况是位居长江三角洲的制造加工业呢。半年的时间基本就可以大换血,出个远差回来就要重新向很多人介绍自己是谁了。当然与公司脾气相投的华都沉淀下来了,这也是公司新旧相调正常运转的基础。

  Mick和Bruce要去寻找更合适自己的地方,想想一起走过的日子,总不免有淡淡的惆怅。大家一道从四面八方的学校出来,一道被老板骂,一道通宵加班,吵架,嘲笑没有本事的人,呵呵,真的好象连续剧,那么漫长又让人郁闷的工作时间,居然就这样嘻笑怒骂得过来了,也终于不再带着新人的傻气了。

  总是在分别的时候才发现,原来身边的男的都还不错。只是距离太近了,就看不到美了,因为没有了呼吸的空间。他们都很聪明,都有着自己的梦想,都有这曾经被我嘲笑的倔强,都没有太多的处世经验,都…。太了解了。似乎大家都是一起的,竞争者又相互关照着,肯定着又排斥着。

  送行还是选择了很怀旧的kalaok厅,大家一起还是开心的。老情歌总是很伤感,就像大学毕业的最后晚餐一样,不过,大家没有象当时那样哭得淅沥哗啦,因为大家都在成孰吧。送走的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,许多年后,白衣飘过已经,大家稚气褪去,是不是还有这么多的坦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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